秦宫秘史

私设众多


盖聂性转,是小师姐哒


卫庄因为年龄下调导致鬼谷子没找到合适的二徒弟,盖聂一个人毕业,后进入秦国打工,在攻韩过程中发现了卫庄,收为弟子


觉得名字不好的可以于评论提供新的名字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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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今秦王的后宫甚是庞大,无数姬妾的眼睛都盯着空悬至今的后位。


当然,没人敢提出来。


托那位太后的福,后位成了嬴政后宫的一个禁忌,谁也不敢提及自找倒霉,到是也形成了微妙的平衡。


而平衡就是用来被打破的。


也不知何时,王上身边多了一个女性,一身白衣,身材姣好,可佩剑上殿,随侍左右,得王上以师礼待之。


莫说后宫,便是前朝眼红者亦有不少。


但前朝终非后宫,前朝以能力排位,有能者居高位,再红眼,一想到那是位女子,最终多半要被收入后宫,无碍自己前程,也就不多说什么了;可后宫性命荣辱全系于君王的宠爱,王上不喜她们这些后宫女子,大家都一样,倒也算是一碗水端平,可如今不知从哪冒出一个盖聂,直接打翻了这碗众人赖以生存的水。


少不得要找个机会,给她一个下马威,治治这个新来的。


下马威来得很快,只不过对象不是盖聂。


嬴政多疑,如果可以,他很乐意监视天下人,只可惜人手国库都有限,他的精力亦有限,只得先监视重要人物。这也为他添了许多工作,导致他每天除了批阅大量竹简,还得抽空看递上来的各种辛秘——包括来自于他庞大后宫的。


对于嬴政而言,这部分让他很头疼——他厌恶这些女人,每每看到她们身着锦衣华服,顶着涂脂抹粉精心装饰过的脸庞出现在他面前,他都忍不住想到,曾经也有一个美丽的女人,穿着漂亮的衣服,扬起美丽的脸,翘首盼着和一个死太监媾和,全然不顾她的儿子秦国的君主的脸面。直到最后,那个女人扒住他的裤脚痛哭流涕,哀声不断也只是为了她和那个死太监的两个孩子。


她说:“稚子何辜!”


嬴政想:那寡人不是你的孩子吗?他给过机会的——他也曾想和母亲好好谈谈,想着能母亲能惦念些母子之情,哪怕是出于对自身荣华的考虑呢。可他行至太后宫中,传入耳中的只有母亲浪荡的乞求,对一个死太监的乞求。


他即位时也不过十三岁,坐在龙椅上脚都难以够到地面,可他的母亲却从不曾像位母亲。每每走进姬妾的宫殿,他都会想起嫪毐压在太后身上,而大秦的太后温柔地搂着他,眼里是面对嬴政从不曾有的感情。


恶心!


还麻烦!一卷竹简被扔了出去,这种破事也要来叨扰君王,罗网是觉得他很闲吗!长时间的批阅奏折难免会让认产生疲劳,加上此时怒火一烧,嬴政竟产生了些许的眩晕感,控制不住向后跌去。


“王上?”脑后传来的触感柔软紧实,显然是有人给他当了人肉垫子。


“盖先生。”能在这时候这地方给他当垫子的,除了盖聂,不做他想。


“王上可是眩晕耳鸣,头痛且涨?”不待嬴政作答,她便并起双指,运气于指尖,点于嬴政眉心处。


一阵清凉之感自眉间散开,烦躁的心情也慢慢平复了下来,原本的一团乱麻顿时豁然开朗仿如拨云见日,但稀罕的是,他现在仍然不想睁眼起身。


皂角浅香渐萦于鼻尖,全然不同于他后宫的嫔妃。


明明也是女……


哦,对了,盖聂不同于她们。白衣剑客韧如修竹,以女子之身破格成为鬼谷弟子,手中之剑腹中所学才是她的依仗,自然无需对外在下太多的功夫。她出入朝堂,而非徘徊于后宫;她是嬴政的臣子、护卫,也是他剑术上的老师,孓然一身没有所谓家族要顾及;所图也不是他的宠爱,而是他的目标,他的梦想。


“王上可有好些?”盖聂圈着嬴政,任由他靠在自己身上,自然的像是在哄孩子,她在这方面好像很有天分,从小猫小狗到嬴政的王子,现在又加上嬴政本人。


大抵是常年习武内力充沛,她身上暖融融的,嬴政靠着,竟有几分理解了所谓的“温香软玉”,自他有印象,竟想不出有谁对他如此亲近。



嬴政睁开眼睛,正对上盖聂的双眼,澄澈至极,空明似雨后初霁,其中唯有自己的身影。


嬴政突然觉得有些口渴,喉结上下滚了一下:“多谢先生,寡人已无事。”


话虽如此,他是一点起来的样子都没有。


盖聂也不恼:“在下观王上面色,想是肝阳上亢,气郁化火,这段时间务必多加休息,保持心态平和,臣会知会当值人员为您的饮食中加入些许梅子、天麻、茯苓等物,撤减炙物。”


嬴政嗯嗯啊啊。


“同时,您的训练臣会适当加些量。”


嬴政差点摔下去。


“盖先生,此事还是从长计……”开玩笑,盖聂下手可没有留情一说,说要完成就要完成,光是拉筋就够他喝一壶了,再加他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起来:“寡人的身体……”


“适当的锻炼可以强身健体,王上如今症状是房事过多,不是锻炼过……”


“够了!”嬴政面有怒色——他再不喜欢后宫莺燕,也还是个正常男人;一个正常男人,在一个女人面前,最讨厌被说不行,哪怕对方没有明说。


年轻的皇帝深吸两口气,清明的头脑随即想到一个解脱之法:若想摆脱这烦心的宫闱之事,需得一个头脑忠心兼备,还方便宫内行走的人,而这人现下不就在眼前吗?


嬴政换了个脸色——政治嘛,不寒颤:“寡人有一事,还望先生相助。”


盖聂:“王上但说无妨。”


秦王的剑术之师,首席护卫,自此多了层宫廷女官的身份,总领六宫事物,后宫嫔妃见其如见王上亲临。


盖聂:……拉筋之前您还得加组马步。


不管怎么样,嬴政的后宫算是交代到了盖聂的手里,红了不知多少人的眼。


“她算个什么东西!”美丽的女子朱唇轻启,齿贝间泄出恨意;“谁让人家是王上身边的呢。”声音轻柔,自怨自艾间不忘埋下盖聂恃宠而骄蛊惑君王的种子……


“大人,可要处置这些?” 面似浮粉的宦官恭敬地低着头。


“不必”,盖聂暗自叹气,觉得嬴政天天看这些也是真不容易,不是这位夫人来了葵水,就是那两位美人生了嫌隙,齐人之福也不是想享就能享的。


“大人宽宏,”宦官欠了欠身,“只是若这般放任,怕是会越演越烈。”


“无妨,诸位夫人只是针对盖某,不曾危及王上秦国。”


宦官躬身称诺。


但流言蜚语可以穿耳而过,扑面而来的猛兽却不能无视。


说来也奇,野兽虽不同人,但也知畏惧,那熊瞎子不知为何凶性大发,竟冲破了牢笼直直朝嬴政扑来,对着一圈长戟避也不避,举起一掌豁然挥下。仓促间,盖聂左手将嬴政拉至身后,一脚踏在地上,将震起的石子踢飞出去,正正击在那熊眼鼻之处。那熊吃痛,仰天痛嚎,露出脖颈心脏,紧跟着一道寒光闪过,三尺青峰已然穿胸而过。


随着那头野兽轰然倒下,君王的怒火也如地上流淌的鲜血蔓延开来。


“陛下有旨,还请美人随我等……”


“我不去!我不去……不去……”姣好的容颜因畏惧而扭曲,身体因畏惧而跌坐在地,秦法森严乃至苛刻,谋害君王的罪名足够让她后悔出生在这世上。


见她态度如此强硬,两个侍卫上前想把她拉起,却被她一把甩开。


“我……我,”她等到眼睛,挺直上身,努力撑起气势,“我乃王上亲封的美人,你们谁敢动我!你!”她凶狠地指着盖聂,“你以为你是谁!连个位份都没有!还敢……”


“臣受王命,统管宫廷内闱之事,”盖聂声音从来不大,即便被人指着鼻子也依旧平静,但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势,让人不知怎的就自觉底她些,“王上遇袭,还请美人不……”


“我没有!我从未想过谋害王上!是你!都是你!”美人突然落下泪来,言辞切切念起当年,指责盖聂蛊惑君上,不配为后。


“大人,”一个侍卫凑到盖聂身边,向她寻求指示——他们虽为宫廷侍卫,但到底是外男,对君王嫔妃动手到底不大合适,何况这人眼瞅着,是要疯了。


谁对盖聂有微辞,他们这些人也不会,前几日那一剑还历历在目,如白虹贯日,扪心自问,他们谁都做不到。


“王上未曾立后,然,”盖聂抬起手,剑未出鞘剑气却已充盈于室,“此剑乃王上钦赐,见此剑如见王上!”


许是慑于气势,刚刚还疯疯癫癫的美人突然间不敢再动弹。


“来人,拿下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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